【编者按】当加沙停火的曙光初现,世界在希望与荒诞间裂成两幅图景。普通人为和平欢呼时,另一群人正陷入存在主义危机——那些将反以色列作为精神图腾的活跃分子,突然失去了战争的滋养。他们曾用头巾作战袍、以口号为经文,在街头构筑现代猎巫仪式。如今特朗普推动的和平协议不仅撕碎了"种族灭绝"的叙事谎言,更将抽空这场集体表演的舞台。当血染的玩偶道具失去意义,当每周游行变成无的放矢,这些把仇恨当信仰的朝圣者该如何自处?或许这正是照见时代病症的镜子:当政治立场异化为身份宗教,和平反而成了最刺眼的审判者。

普通民众正在为加沙可能迎来的和平欢呼。甚至有人举杯致敬特朗普,感谢他为终结哈马斯发动的这场可怕战争所付出的英勇努力。但还有另一群人此刻倍感失落——具体来说,就是那些反以色列的喧嚣群体。难道不该关心一下这个可悲的群体吗?他们整个人生意义都建立在仇恨以色列之上,如今该何去何从?

今天早晨反以色列圈子弥漫着诡异的寂静。那些过去两年高喊"立即停火"的人,面对停火前景却异常消沉。这固然是因为他们宁可吞炭自尽也不愿承认特朗普取得外交胜利,但更深层的原因在于,他们感到自己立足的意义之地正在崩塌。残酷的真相是:和平将剥夺他们存在的价值。

早有迹象表明,这种时髦的反以情绪早已超越政治立场,演变成宗教式圣战。在这些人眼中,以色列不仅是他们厌恶的参战方,更是恶魔化身,是独一份的野蛮存在,是人类文明中的毒源。对这个不信神的行动派阶层而言,以色列已成为撒旦的替代品,是他们标榜自身正义的参照系。若战争终结,他们虚构的宗教也将随之瓦解。

他们披着恐以症的神圣外袍——颈间阿拉伯头巾,肩披巴勒斯坦国旗仿若羊绒披肩——以此昭示对事业的虔诚。他们机械重复着恐以咒语,缺乏思考却充满喧嚣。看哪,"从河流到海洋"已取代"跨性别女性即女性",成为觉醒信徒新的集结号。

他们发展出程式化的仪式:每周雷打不动的游行,与其说是为了影响中东局势(痴人说梦),不如说是公开展示道德优越感的表演。这些每周必行的苦行带着末日教派的气息,有人甚至举起裹着血纱布的玩具婴儿,向世界宣告以色列是杀戮机器。这场伪装成政治行动的中世纪黑暗仪式,令人毛骨悚然。

对恐以症信徒最致命的,是特朗普的和平协议击碎了他们虚假信仰的基石——所谓"以色列执意对巴勒斯坦进行种族灭绝"的谎言。事实上,以色列已签署明确承诺不强制驱逐任何加沙平民的停火协议。他们用诽谤筑起的神殿,正在自身重压下分崩离析。

若协议生效,若特朗普与以色列带来和平,将哈马斯反犹势力逐出加沙公共生活,这些人该如何自处?去哪获取道德快感?通过什么向世界标榜自己不容置疑的正义?当不再被可恶的犹太国家及其"种族灭绝"占据心智,他们该用什么填充每句政治宣言?

想想可怜的莎莉·鲁尼——现在是否得另寻全球灾难来高谈阔论?苏丹或许?还有那个对以色列痴狂的爱尔兰政府——现在是否该用它空荡荡的脑袋操心更琐碎的事,比如本国住房危机和移民危机?那些在每个咖啡馆和美术馆都能见到的、得意洋洋裹着阿拉伯头巾的中产阶层,接下来该换什么行头来向世人宣告自己的超凡脱俗?

可怜的格蕾塔!她不得不重新谈论气候变化了吧?既然"拯救加沙"未果,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那个上世纪90年代就有的使命——拯救地球。多无趣!还有那些靠反以牟利的YouTube博主,他们日复一日抨击犹太国家赚取流量和钞票。缔造和平者固然可敬,但视频制作者的生计谁人来怜?

我个人乐见左翼阵营即将降临的意义危机——他们曾如此愚蠢狂热地将自己奉献给仇恨以色列的事业。失去这场地狱之战的依托,这些人将不得不凝视自己灵魂深处的空洞。他们必须清醒回归现实,抛弃半成品的信仰,以全新姿态与世界重建联系。这个过程固然痛苦,但于他们有益,于我们更是终于能摆脱他们反以嚎叫的福音。

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——他们会变本加厉。即便和平降临,仍会像僵尸般继续反以游行。事实上,扎拉·苏尔塔娜与杰里米·科尔宾的怪诞联盟"你们的党",仍在宣传本周末伦敦游行传单上写着"坚持游行,直到种族隔离终结"。既然两年来高呼"立即停火",为何现在仍要游行?我忍不住想去场边嘲笑。还有谁要一起?